伊勝雪*想當真夏家的微波爐

白高、新夏、W月、W壕、葉月与田、橋高、高松、七肘、白七、衛麥、麥肘、ALL高
迷宮、光昼、森葵、ALL葵、ALL昼。
大愛
高山一実、向井葉月、新內眞衣、白石麻衣
菅井友香、守屋茜
洪詩、田馥甄、三森すずこ、岩田陽葵、七木奏音

【白高/新夏】1 to 3 For F.I.V.E——やさしさなら間に合ってる《上》


在高山看來,其實她覺得秋元跟新內的相處是有問題的。只是她不好開口,也不好多說什麼,她只能默默看著這一切,看著它默默滋生、看著它默默蔓延,再默默看著它成為兩個人中間的引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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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一實大概是最常聽秋元抱怨的人,雖然秋元不太會特地找她碎碎念,但是只要碰到高山,秋元肯定是要嘴兩句自家那個過於溫柔的木頭戀人。

不過儘管高山可以理解秋元的想法,但她不免還是覺得秋元在這方面有些過於偏激了。

「信不信我如果跟別的男生走那個笨蛋也不會怎樣。」秋元晃著高腳杯裡的無酒精香檳對身旁的高山抱怨道。

今天是頗大型的社交酒宴,作為社長的白石自然是免不了該有的應酬,而作為開發部Ace的新內則是被白石拖著一起參加了戰爭。

「我覺得應該不至於那樣吧?」畢竟雖然人還在遠處跟其他公司的人交談,但一直瞥過來的視線在高山看來可是藏都藏不住。

看不出來的大概只有秋元真夏吧。

「絕對不會怎樣啦,如果她有反應我就可以嫁她了。」接著秋元就想是要證明什麼一樣,離開了高山的身邊,跑到人潮的中心開始等待著勾搭自己的男子出現。

如果不待在高山身邊,秋元絕對可以在一瞬間就成為全場的焦點,這點是無庸置疑的。但顯然秋元就是忘了,自己被白石社長交代的任務是待在高山身旁幫忙照顧年僅兩歲的小櫻,在站到場中央之後立刻就答應了上前來邀約的男性,接過了紅酒杯跟對方有說有笑地走到了屬於他們的角落。

不僅僅是新內,連白石也是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裡,在秋元離開的瞬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往這裡衝,但深知自己戀人個性的高山也在第一時間否定掉了白石的衝動。

畢竟最該衝過來的,並不是白石。而且再怎麼有個萬一,自己旁邊也還有飛鳥跟繪梨花在。

新內也明顯看到了,秋元的行動。跟白石不一樣的是,她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然後在白石社長分心的時候,再一次投身於工作交際之中。然後目睹新內反應的秋元,也就更加乾脆地把注意力放在身旁的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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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夏呢?」如果要高山說,白石跟新內最大的不一樣,就是白石是無條件以家庭為優先,哪怕會毀掉所有事業她也無所謂;而新內則是會先判斷事情的輕重緩急,事業心重的她,確實常常把工作排在女朋友前面。

這大概就是秋元對新內最不滿的地方,但她又同時無法抗拒這樣的她。

新內是個溫柔過頭的人,不僅僅是秋元這麼覺得,去問白石、高山,甚至飛鳥、繪梨花也會得到一樣的答案。

秋元其實不只一次以女朋友的身分各種撒嬌來阻止新內加班,雖然她沒有一次成功,但新內也沒有一次沒有在工作結束後仍然強稱著精神陪在秋元身邊。

明明就已經很累了,明明就已經忍不住呵欠了,但她仍然沒有一次在秋元之前睡著。

「在那邊聊天喔。」高山抱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又陷入睡眠的小櫻,看著新內突然有種不怎麼好的預感。

「我知道了,謝謝。」她沒有多留就往真夏的方向走去,而白石找了張桌子放下酒杯之後也立刻回到了妻子身旁,想替她分擔掉懷裡的負荷。

她才剛把小櫻抱起,方才還睡著的孩子就立刻哭了起來。

高山立刻聞了聞白石身上的襯衫,因為小櫻基本上不太對白石哭的,如果被白石抱起來的時候哭的話,那原因基本上只有一個。

「真是的!麻衣你到底喝了多少啦!」整件衣服上都說酒臭味⋯⋯小櫻不哭才怪。

「我已經喝很少了⋯⋯大部分的新內都幫我喝掉了。是說她們這樣沒問題嗎?從真夏跟別人聊天開始新內那傢伙就沒怎麼停過了⋯⋯」迫於無奈她只好把小櫻放回高山的懷裡,然後替高山拿起包包準備回到住宿的房間。

趕快換下這身臭衣服,趕快讓かず休息。

「真夏,我這邊結束了喔。」

「麥球!我跟你說!這個人的生日跟麥球同一天誒!」明顯就是喝多了,秋元在新內靠過來的第一個瞬間就貼了上去。

「へぇ⋯⋯這麼巧?」連生日什麼時候都聊到了啊。

「不覺得是命運嗎!麥球、生醬還有現在今天遇到的這位很好聊的先生!大家都是同一天生日!」跟其他人在一起就真的這麼開心嗎⋯⋯

「真夏。」

「嗯?」

「我好像有點喝多了,想先回房間休息了,你要在這再待一下再回房間嗎?」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嗯,想再小聊一下。」想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就直說啊⋯⋯

「那記得不要喝太多喔。」新內不著痕跡地接過秋元手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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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們的社交大會結束之後,專屬青少年堆積如山的連假作業也在兩個人的努力下被黑色水墨給填滿。白石等人回到房間的時候,飛鳥跟繪梨花已經洗好澡各自霸佔了一張雙人床,一個翻著小說,一個滑著手機跟其他朋友聊著沒什麼意義的話題。

「姐接!」一進房間看到兩個姊姊之後,小櫻就立刻揮著她的小手,吵著想要飛奔到姊姊們到身旁。

「さくちゃんお帰り~」繪梨花先放下了手機,張開雙臂迎接飛奔而來的妹妹。

「偶肥來了!」小小的身子站在床上才勉強可以和坐在床上的繪梨花平視,在得到了姊姊的擁抱之後她也輕吻過姊姊的臉頰作為回禮。

確定兩個大女兒會幫忙照顧好小女兒之後,白石就立刻拉著高山進了過分寬敞的浴室裡,除了想洗掉一身酒氣之外,還是想把握這短短的時間跟妻子來點親密接觸。

只要一個久一點的吻就可以滿足了,真的。

白石暗暗發誓著,畢竟大女兒們不太樂見媽媽們親熱親吻的場景這點,白石是有自覺而且體諒的——不過這不代表白石接受她們敵視自己跟高山親熱——特別是現在人在外面,一家五口睡一個房間,要有兩個人的時間空間,還真的只有現在。

「想幹嘛。」高山帶出笑意問著,難得訂了很貴的超大四人房,不做點什麼好像也說不過去吧?

「沒幹嘛啊⋯⋯」想幹嘛也不能幹嘛。

話才剛落,白石就一臉委屈地把高山圈入自己的懷裡。

高濃度酒精的氣味湧入懷裡人兒的鼻腔,即使長期呼吸道不通順也很難忽視這般濃烈的氣息。

不過同樣一種氣味,對於年幼的小櫻來說太過猛烈,對高山來說卻是恰到好處的煽情。

她不喜歡白石喝酒,但她也不會否認穿著西裝染著酒氣的白石,比平常還要更加勾人。

「真的?」她蜷捲著白石的髮尾,挑弄的行為絲毫沒有要隱藏的意思。

「真的啦,而且這裡這麼硬,就算你想我也不給你。我不要你腰痛。」白石有些強硬地說道。

「那我來要你可以嗎?」

「欸?」

「偶爾反著來嘛,我是不是沒有說過,其實我覺得麻衣工作的樣子很迷人。」

「沒有那種事啦⋯⋯而且現在做的話飛鳥她們要上廁所怎麼辦?」

「我還以為麻衣訂有兩間廁所的房間就是為了這個的說⋯⋯」

誰訂房的時候會看有幾間廁所啦!而且かず明明就知道房間是真夏訂的⋯⋯

白石沒有說出口,她從來就不是一個不解風情的人,更何況在這方面一向收斂隱忍的高山都開了口,她怎麼可能拒絕?

她褪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做為對高山的邀請的回覆。而高山在沉甸甸的外套落地的瞬間,立刻吻上了白石的唇。

酒精的味道從白石的口腔裡散逸過來,侵蝕著高山的理智,煽動著她對另一伴的渴望。

她難得成為了深吻時的領路人,在合適的時宜撬開白石的唇,在剛好的時間鬆口換氣,然後再一次以自己堵住對方,最後再舔舐過她的門齒、糾纏住對方的舌尖。

也許她可以說,只是白石工作的樣子加上酒精的薰陶才會造就現在的場景,但是她不可否認的是,把浴室染上緋紅的根源,是新內跟秋元——

水瓶跟獅子,一個柔情似水,整個瓶子裡裝的水全都是對世界的溫柔,但從來沒有人可以看清裡面的水究竟多深多淺,又有多少空間等著被填滿;一個勇猛如獅,是她的她就要完全的佔有,她不害怕失去,所以才夠會用盡手段把她所愛的留在身邊。

其實同月同日生的白石跟秋元真的還挺像的,特別是在談戀愛的時候。

有時候高山會想,如果今天自己比白石還要年長一點,那她是不是就會像秋元那樣,對自己充滿了不安全感?

畢竟自己跟新內其實也蠻像的,即使自己並不這麼認為,但在其他人眼裡卻總是被貼上溫柔過頭的標籤。

她們總認為我們的溫柔是一視同仁,但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對身邊的人跟對愛人、對家人,是完全不同的。

只是,愛吃醋的獅子,看著獵物的時候,哪有餘力注意到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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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白石跟秋元都在期待一樣的事情也說不定。

如果說對所有人都溫柔就是對所有人都不溫柔,那她們在期待的,大概就是高山可以對自己放縱、新內可以對自己不溫柔的時刻吧。

「麥球,我回來了~」儘管男人紳士地把秋元送回了房門口,在門打開的第一個瞬間,她還是本能地先找尋著自己的戀人的身影。

沒有回應——新內從來沒有在自己之前睡著過,秋元立刻就慌了手腳,連忙脫下了高跟鞋,顧不得門口還站著整個晚上跟自己相談甚歡的男子就往房間裡衝進去。

其實到找到蜷縮在床邊的新內並沒有花多少時間,但找不到一直以來都待在自己身邊的那人時,那種惶恐感,在秋元的體感上確實持續了一個世紀。

「麥球!為什麼都不回答?」她立刻就抱了上去,直到腳不小心踢到旁邊的空鋁罐才赫然發現有些大事不妙。

剛剛不是說喝多了想先回來休息嗎?那現在床邊這一手酒罐又是怎麼回事?

「真夏⋯⋯抱歉,剛剛沒注意到⋯⋯」舉起來的手習慣要往戀人的背脊上拍撫,但,門口站著的外人讓她抑制了自己的習慣,去養成下一個新的習慣。

很快,外人就會變成自己了⋯⋯

「你怎麼喝這麼多?你剛剛不是都喝高濃度的烈酒嗎?怎麼可以再回來喝啤酒?」秋元在第一時間就把新內手邊還沒喝完的啤酒拿走,嚴厲起來的口氣讓新內再一次心灰意冷。

又惹真夏生氣了⋯⋯最近真的,一直在惹真夏生氣⋯⋯雖然真夏都沒有明說,但在生氣、因為我心情不好什麼的,我是再清楚不過了。

只是,我從來都不知道真夏到底在想什麼。

「抱歉,那我去買點飲料好了,真夏要喝什麼?」她撐著床站起身子,不巧跟門口的人對上了眼,只好假裝翻找著錢包的下落,等著逃離這個現場。

「欸?我跟你一起去吧?」

「沒關係啦,你們可以再聊一下,真夏想喝什麼?跟以前一樣嗎?」還是其實,真夏的口味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默默變了呢?

「⋯⋯喝麥球的就好,不過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嗯,沒問題,那我去去就回。」

「⋯⋯真的嗎?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

「沒事啦,真的。」

我自己一個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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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應門的是飛鳥,但新內要找的人是白石或高山。

「方便找一下社長嗎?」飛鳥只微微探出頭的行為讓新內很是狐疑。

「呃⋯⋯你要直接進來嗎?」飛鳥稍微再把門打開了一點,新內才跟著走了進去。

難怪不把門打開。

「抱歉,麻衣這樣我出不去⋯⋯」高山滿臉歉意地說道。

白石整個人像蟒蛇一樣纏抱著高山,像嬰兒一樣在高山懷裡沉沉睡著,唯一違和的大概只有脖子上面嬰兒不該有的紅痕。

「沒關係的,突然跑過來才是不好意思。」

「跟真夏怎麼了嗎?」高山單刀直入地問道。

「欸?」

「麥球不會無緣無故跑過來的。」

爆開來是遲早的,這點一直看著兩個人的高山比誰都清楚。

「⋯⋯今天可以借住在這邊嗎?」

「真夏知道了嗎?」

「我會好好跟她說的。」

「飛鳥,拿信用卡帶新內阿姨去櫃檯問還有沒有空房,順便問我們可不可以續房。」感受到白石本能地蹭著自己,就讓她多睡一點吧。

「欸?」飛鳥驚嘆著,但她驚訝的並不是新內跟秋元的事情,而是馬麻知道自己手上有麻衣馬麻信用卡副卡的事情。

「快去吧,你也有話想跟新內阿姨說不是嗎?」

畢竟飛鳥這孩子,平常什麼都不說,但總是溫柔地觀察著身旁的所有人。

「知道了⋯⋯啊,催繪梨花帶小櫻洗澡洗快一點!我回來的時候最好浴室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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